[转帖]莒溪莒溪

山里人 · 发表于 2005-10-5 09:36:00

昨晚零点，几个男女突袭莒溪！ 他们说到达时莒溪都已睡了，找不到吃的地方。 我说谁要你们在子夜悄然来临？找不到吃的，那就听听漆黑的子夜向你说话。说枝叶正在发芽，说花儿正在开放，有花开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 他们说给我打手机，空无信号。我说莒溪已睡，我何能不睡？睡觉了手机当然也随我一同入眠。 这个周末我回到莒溪。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回来一趟，就像补充营养一样，这里的山光水色、日精月华给予我创作的灵感。 他们说莒溪的夜很美。 山是层层递进的迷惘和深幽，水是飘逸龙舞的逶迤和绵长。张着两只灯柱的汽车行驶在无人无车的破烂公路就如马儿奔跑在草原上，夜凉的山风呼啸着挨肩而过，如鸽哨渐次淡化、淡化在无尽的夜空。 腾龙起凤，他们的快乐随风一起舞蹈。 一个坡、几道弯，一个小 “美眉”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竞然口吐莲花，绵绵醉化在她的那个情哥哥怀里。这真是天遂人意，求之不得的大美好之事，那男子便窃窃偷笑了，不时地抬头望着他更远的地方。 夜变得很美，路变得很短。 屏息，凝眸处，灯火正温柔。星子在上苍闪烁，游丝般音乐不吝惜地倾泻。这长夜不败的花朵，毫无睡意。 如此良辰如此夜，我们的生活多么美好！ 真的，莒溪的夜景一向就是很美的。当浅蓝青黛的暮霭笼罩、银碧的月辉水般缠绵、荡漫上小镇卵石街道、红砖黑瓦、绿树青山的时候，淡黄的街灯次第燃上，整个莒溪，那瘦瘦肉肉、凹凹凸凸、圆熟顺畅的轮廓便生生浮现。绝似田园绿野中一具活生生、水灵灵轻幔一缕薄如蝉翼雪纱的裸裎。 绝色而且野性，不沾丝毫人间烟火气。 春日杜鹃啼鸣，夏夜萤火闪烁，金秋柑柚飘香，冬天雪压青竹；若是春水萌发，杜鹃啼红，或是乌桕叶飘金、枫林尽染的时节，满溪的胭脂点点红。更有那天然品质、太阳味道的莒溪山珍如：蕨菜、苦槠干、马蹄笋、野山笋、冬芋、冬芋干、兔子巴（香腊兔）、香狸、本土鸡、九层糕，清水鱼干等莒溪名特产。八方山珍、四时美景，大自然因节季的变化而变幻自己的脸面，说不尽无限美。 到了十五、六日月圆的晚上，伫立莒溪、也即南山溪大桥之中，顺流而望，身下明净秀美、婀娜多姿的莒溪水一马平川，水中游鱼悠闲自得，溪底卵石历历可数，柔风抚过，粼光荡漾，银鳞片片。凭栏可赏龟山晓霞、清溪坐月、柯岭枫香、竹林冬翠。晴则层岚耸翠，夕照扬辉；雨则野碓舂云，水声鸣玉。 晴虹凌虚，影腾波月，莒溪大桥横跨桥南山，北接街衢，南连刘基—刘文成公庙，初始为碇步，一齿一齿横溪排水而过，建于清道光戊戌年，乃文成后裔莒溪刘氏家族及溪两岸百姓出资兴筑而成。一九六几年，在碇步上首用溪里的青石又建筑了四孔拱桥一座，在桥上护栏中间刻上 “莒溪大桥”四字，于是晴阴雨暴，来往人旅往来无虞。 是时，碇步与拱桥并行，莒水共天长一色；溪阔水静两岸芳草，柳翠禽鸣十里稻香；远瞻山水凝碧，美不胜收；俯瞰水皆缥碧，鱼石可数。夏秋夜晚，有多少人在桥上谈天说地，谈古论今，察风云变幻，世事沧桑，又有多少人来这里欣赏莒溪的美景？！ 后来莒溪旧房改造，拉起新街云山街，老街岩皮街周边到处盖新房子，清澈如碧的莒溪溪水和溪中的沙石，也因当地百姓无节制的采淘，而变的不堪，护桥大坝塌了，碇步倒了，一九八几年孟春时节，内山桃花水暴发，桥为山洪所毁，现在这桥是水泥大桥，重建迄今也十有余年了，桥栏也被风雨毁损，是不可以不修了，并有人义举出资修砌两侧护栏。 因着莒溪景区的旅游开发需要，也因着莒溪大峡谷知名度的日渐高升，游客也是越来越多，凡是来莒溪旅游的客人，总忘不了过桥到南山山麓那座占地面积2000多平方米，坐南朝北，依山面水，由前幢、头门、正厅、两翼建有庑廊等部分组成的木结构古建筑，斗拱飞檐，古朴庄严，富有明代建筑特色的刘基庙欢瞻，亲身感受一下由明朝正德皇帝御封，宰猪倒羊，跪拜观礼，宾客云集的春（正月十五）秋（八月十五）二祭盛况，这可是刘氏家族盛大的祭祀活动！ 同时瞻望瞻望庙中塑有的文成公父子三尊仪像；品味品味那御赐对联、历代名人撰书的匾额、楹联墨迹；听听两翼庑廊站立的二尊卫士许一、许二两郎动人的传说，这是莒溪刘基庙特有的；看看庙内那前明画家画的历史人物壁画；让历史的风从身边抚过，让故事继续相传。 由书法大师海孟海题名的莒溪刘文成公庙系文成公刘基的六世孙刘启宪从文成县南田迁居莒溪后于明弘治七年（1494年）所建。大桥是通往刘基庙的必经之路，为给莒溪增加一处人文景观，有识之士趁这次桥护栏重修之机，决定在青石护栏版刻上刘基和莒溪前贤的诗词，并易名为 “国师桥”。 最早的时候，莒溪两岸榉树丛生，黄绿璀璨，绿的是叶、艳黄是花。莒溪早年叫“榉溪”，因榉树而成名。更有那满滩的芦苇，如素衣美人，“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太阳、月亮和星星轮流携雨露、静阳滋润和照耀着这片古老的土地。初生婴儿般的蒹葭，无拘无束地舒展开双臂，毫无心机地贴近且容纳着身边的一切，那清香迷人的山风、明亮甜润的溪雨、从容不迫的流水和无声雀跃的鱼儿…… 一个女人因它而美丽，一个男人因它而守望千年，一首诗因它而成为千古绝唱！ 这由西向东融纳山后、干坑炉、黄土岭、炉基坑，半岭炉、洋半岭诸支流，吻波而来，喃呢而去深邃、幽渺的莒溪大峡谷清溪水，是一条玉带，从横阳支江的源头、从天井、直坑、后下、从干坑炉、经九曲龙潭十八溪、黄土岭、香炉潭、石岘、田寮、南山等地直贯莒溪，把一路的景点串连一线。两岸山势峻峭壁立，林森郁郁葱葱。山岚飘缈，瀑布飞泻，霈为烟雨，聚为碧潭，石卵构成涧滩，异树倒映碧水，游鱼钻隙，清澈见底。 春季奇花异草，馨香四溢；夏季绿翠可餐，清爽宜人；秋季红叶似火，野果飘香；冬季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常有兔伏鸟鸣，珍稀动物出没穿梭，四时潺潺流水砥柱，淙淙之声悦耳，勾勒出一幅山、石、溪、瀑、林、岚的自然多彩山水画卷，被誉为“诗画山水，水墨莒溪”。 溪水到云山街尾五代十国娘娘妈宫边时与西厅南洋溪流出的水汇合，泾渭分明，成一倒写 “入”字迤逦东南而去。自历经数百千年的莒溪古镇乘竹筏顺流而下，沿碇步头、碗窑顺溪而下直至玉龙湖景区，可领略水碧、天蓝、云白、峰青的溪谷风光，几十里的水路风光无限，宛若仙境，另具一番风情别趣。无端端地心便多了一份古典的情怀与对远古时代的怀想和忆念。 圆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月光下的群山如蒙上一层白霜。皓月冷千山，人世间，此时此刻有多少人正在仰望着那一轮冷且酷的月光？！山南山北雪晴，千里万里月明。但现在，在南山桥下，清溪水中，却永远望不到圆月。 澄碧清泠、洞明无染，能把世人涣散的思绪照得明明白白的溪水从来是把月深切、热切地含在怀中，竭力隐藏，但波光刻刻闪烁，尤如怀春的女子极力想将少女情怀深藏心中，不欲人知晓，但那幸福却时时满漾脸上一般，把溪的秘密坦露，把水的情怀公开。 这是莒溪历千百年来有名的 “清溪坐月” 一景，自那条叫“云山街”的新街出现、旧莒溪大桥山洪暴发冲倒塌后，被几场山水冲荡的无影无踪——这是乡民滥挖沙石的结果——是莒溪难以痊愈的心痛，更是莒溪景观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痕。 而今天，在这条溪上狠命挖掘沙土的大有人在；无节制、大小通杀、赶尽杀绝电溪鱼的大有人在。我时刻听到溪的恸哭声！就像老街——岩皮街——那一溜百多间被火毁去的木屋及街中间的卵石道、小石板桥、流水一样，永远难以再现。 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向往，令人心痛；总是有人挖空心思去把它毁灭！它在我的心中。 莒溪的夜是神秘而宁静、深邃而悠远，有虫吟和鸟鸣，有花开的声音，有风摇过翠竹的清韵，有少妇抚哄婴孩的喃呢，有层峦叠翠、水声鸣玉。 如果是阴雨，或者说还下过一场雨。躺在自家新起的砖房里，屋后是影剧院，电影好像是好久没有放映了，古老而不旧的电影院都出现萎败的景象，早已荒废，显得很是清静；屋后还有一片绿竹林，雨拍击绿竹叶，“沙沙唰唰”，让人身心无限的轻松和惬意。 东坡翁曰“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我二者都要，缺一不可。早先旧居的屋边就是一片绿竹林、凤尾竹，就连现在楼顶上也植有一盆采自莒溪山上的黑竹盆栽，在小小的四角形盆中茁壮的吐笋抽叶，自在的绿着,点缀我的生活。 那个周日上午九点多钟，在我准备返回县城的时候，那几个午夜突袭莒溪的男女打来电话，诉说自己已在云山街云山酒楼，要我马上过来。云山酒楼的老板娘姓周，有着一个跟歌手李春波 “村里那个姑娘”一样的名字，早先和我是邻居，现在和我二哥的五金电器店两对面。她和她的弟弟都在莒溪开酒楼，都烧得一手不错且有几个特色的菜。 一男的声音刚一去，另一男的声音立马又来，说着同类的故事，做着一样的文章。此男是从写诗起家的，诗写得很是不错，在本县诗坛上也算是一员猛将。但自去年来迷上了身体写作，就改行写小说了！写得文章都是跟男情啊女爱啊肉体什么的有关，后现代、另类的很。已有两个中篇，目前又在写中篇，干劲很是十足。 而彼男呢，上网，聊天，在电脑键盘上专门敲击出散文和小说，成绩不菲，在一次市青年作家协会和晚报社联合举办的青年文学大奖赛中，得了散文类一等奖、小说类三等奖，还在网络上发表了不少精彩文章，开设有自己的主页。彼男喜欢做梦，新奇、刺激又荒诞的梦，他的许多文章都写到梦。他和此男两人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几近形影不离，包括喝酒、看电影、去迪吧、上网泡聊天室，恐怕就连谈恋爱都是在一起。 一次喝酒的时候，我笑话对此男说将来你们结婚进洞房包括生BB都在同一天同一刻同一时辰算了。醉酒醉话博君一粲。他俩的个性、观念，即便是语气都是很前卫和新潮。用心演绎，他们写的文章自也是别具一格，与众不同，这是优点。 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不是我不了解，是这世界变化太快。现如今，流行与时尚的概念当然已不再局限于这几个字的本身，除了随意、自信等以外，其含义已远远衍变到了“怪诞”，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中拎只奶瓶喝水，吮吸的并非是婴孩；就像上海的女性推光头、女大学生穿吊带裙、丽人眼角的那几滴晶莹欲滴的泪珠、张家16岁的女儿父亲节给父母送壮阳保健品，虽怪尤荣——酷毙了！ 展示个性和崇尚唯我的生活方式，已是当代青年人生活意识形成的自然流露，只要感觉对我口味、适合自己的生存需要，就不管别人如何看待，依然故我地去做自己想做爱做敢做能做的事，这是当代青年的所求，这就是所谓的“现代”。假如你起先觉得新奇、陌生、不可思议或者莫名其妙，但很快就见怪不怪了，说明你跟“现代”已挨边了。若你惊异不已，好长一段时间还在唏嘘咂舌，那你就落伍了。而现代所谓的落伍不再是“孤陋寡闻”，而是对观念前卫与否的评判。作为作家，标新和立异，历来是必修的内功。 此男来过莒溪几次，每次都有关于莒溪的诗文出手。他对莒溪独特的山珍及山珍做成的风味小菜，如四季鲜笋、清水溪鱼干、兔子巴（香腊兔）、山蕨和清澈的溪水感兴趣；对清水溪中的洪牛猴（土名）鱼感兴趣；这可是本地一种生命力特强的溪鱼，宰杀后控尽内脏仍能成活，刺少肉肥味美、无鳞，性喜在山洪暴发时水流最激处；对久负胜名的莒溪查某子（即女孩子）更是心向往之。他和彼男都是属于豆腐是自己的性命，见到鱼肉就连性命都可不要的主。性情中人。 莒溪山青水秀，自古盛产美女，而此男与彼男俩人早就对之虎视耽耽、久有预谋。前个星期此男就说要和彼男到莒溪来了，说有几个人要进来，说有两个还是我的老乡。我说男的女的？他说到时便知。这话我问的很俗。只是上个星期因天下了雨而作罢，这次如愿了。 在我来到云山酒楼时，见到彼男、此男等几个人在里面，老板娘正给他们烧粉干汤。我以为他们是刚刚才到的，便说他们，怎不早点进来，我都要出去了？他们嚷叫昨晚就进来了，找不到我。我说昨晚十点多钟我还在新街（云山街）同学五金店里，很迟才回家睡觉的！但我心里纳闷：怎么就这几个？凭我的感觉应该还有一个！幸好这时粉干汤已经烧好了，在端到桌上时，另一位出现了。 他们所说的两位老乡都是青春美眉，都出自书香门第，都小巧玲珑，小鸟依人，都长得很清秀、润泽、娇媚、温柔，透着灵性，眉宇间蕴涵着山水灵秀，时不时露一丝天真和稚气，我见尤怜。洁净细腻，苗条而不失丰满，很美丽、很水。这是莒溪特色，也只有祖祖辈辈生活在这方山水间，才会有这样的女孩子。 美丽其实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资源。 他们说出去走走吧！偌大一个莒溪远近方圆，有丰富的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可观可游的地方太多了。“山山水水处处明明秀秀，晴晴雨雨时时好好奇奇。”山水之真、纯、美、净、碧、博、清、幽、灵、新、奇、险、野、趣之自然景观——聚生态沟为一体，集旅游、度假、探险、科普研究为主功能的森林公园景区。 山川巍峨、赋有灵气；幽洞玲珑，颇具特色；三折飞瀑，气势壮观；峡谷碧溪，雅俗共赏；林木苍翠，秀色怡人；古庙沧桑，历史悠久。因水流涡动和下蚀作用溶解岩石后形成大量的河底凹穴，常见于瀑布跌水基脚地段，在花岗岩地貌的浙南地区难得一见。瀑布连着瀑布是峡谷另一大特色，其中以三折瀑最为壮观。高不可攀的通天洞经常笼罩在云雾之中，平时难得看到它的真面目，由于山势险峻，山高路远，很能吸引探险者前往，能给人以征服大自然之满足感。 比如白水洞、龙潭、三叠瀑、双龙瀑、彩虹瀑、红军洞、石猴出世、仙人碓臼（是否史前冰臼，有待考证）、石岘、干坑炉、岘山石洞等等，有瀑、水、峰、峦、沟、壑、云、雾、翠竹、森林、野果、百花、飞禽、走兽……奇峰俏岩，滩秀谷峻，瀑布斜飞，藤萝倒挂，四时风光景致，美不胜收。还有许多“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奇山幽谷、雄瀑秀水，气势恢宏，尚待人去开发。他们问往何处去？我说那就随便走走吧，现在都十点多了，这天怕是要下雨？我们就顺着清水溪上溯，往大俄水电站，也就是通往龙潭等景区的方向走去。 莒溪的好山好水，一切归功于森林植被保护完好，所以生态环境也特别好，植被繁茂，植树树种繁多，景区内无村庄，就没有污染源，山青水秀，环境清幽，景观丰富。啼鸟声声，飞瀑叠连，碧潭清澈，春日花草芬芳，鸟声啼鸣，夏日林涛声隆，绿浪蔟拥，秋日金松红果，冬时雾淞挂枝，晶莹洁白。这都是现代都市人所没有的，所向往的地方。峡谷内的植物群落和动物群落，在景观上存在显著的地域特色。各种植被的迥异和绿色森林风貌，成为独具吸引力的重要动植物旅游资源，并适应各种观赏目的和娱乐、考察等功能的需要，是莒溪大峡谷生态旅游开发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大俄水电站桥那头，即莒溪镇西南，有一大片郁郁葱葱的青山翠竹，曲径通幽，有一条很长很长的青石板台阶穿竹林，依山势逶迤而上，仿佛上与天齐。半腰进去是岘山石洞，再上去，翻几个坡，走一定的路程，有一个叫石岘的山村，革命老区，是当年刘英、栗裕等革命先烈居住、并与国民党浴血奋战，留下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传说的地方。 这里漫山遍谷全是茅竹，峰峦含黛、竹海凝翠，林涛汹涌，宛若海洋。有洞、瀑、潭、泉、石多种奇景和红军洞、红军寮等红军遗址，路边有许多许多红通通、甜且夹着丝微酸的野树莓。村边山上有一通天洞景观，高约15米，宽4米，深进12米，内套有一风洞，长年风声呼啸，响鸣不止。如果站立在对面山上，通天洞就成为一个象鼻洞，常有白云或山岚在洞口盘旋、缭绕，旭日高升起来时，就会看到铜盘般的太阳刚好镶嵌在洞口，万道光芒穿过象鼻口向四处放射毫光，为壮观。村边的一道绿谷里，有石笋，还有一对大小相差不多、形态逼真的母猴背着公猴的石峰，知道它们这千万年来一直在干嘛吗？聪明的看官请猜猜看！如果猜不出来，不妨亲往石岘一游，听听当地老百姓给讲述有关猴峰的民间传说！ 大俄桥头另侧，翠竹阴下，幽篁亭伴，“浙南纵队第三县支队”旧址碑前空地，不知何时新盖了一家酒楼，所用材料全部采用莒溪山上出产的毛竹，包括屋脊、瓦、墙壁、窗户，做成图案，颇具特色，取王维诗意，名曰“竹里馆”，跟左近的幽篁亭关联，很是贴切。清溪一道，翠竹千竿，晴时层岚耸翠，夕照扬辉；雨后浪卷波翻，水声鸣玉。春至百笋破土，节节凌云；冬来红叶满径，片片凄美。叠叠绿岚烟树榭，汩汩清流夕阳中。间或几声鸟鸣与蝉嘈，虽炎夏也觉凉风习来，清幽无限。让每一个途经此地的人顿生入内小坐，点几碟当地小菜，来一瓶糯米烧，推窗凭栏，抛却凡尘俗事，悲欢离合，做半日闲散之人,只把人生嚼碎，细细品尝。 彼男一见，立马就喜欢上了，先是点上本地甜润的红茶，依窗而坐，放开歌喉将歌唱了一曲又一曲，接着便是男女合唱、对唱。然后不唱歌了，便是上菜、上酒。菜，当然是莒溪特产山珍：兔子巴、清水溪鱼干、山羊肉、本土鸡、蕨菜、苦槠干、九层糕、苦菜干等。天然品质，太阳味道，无污染、无公害、纯天然、绿色山珍食品，手工制作，直接在太阳底下晒出来的，有一股特别的太阳清香。这是任一机制食品所没有的清香，也即民间所说的“太阳气”，世上所有的香味都无法与它比拟。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没酒是万万不行的。但酒，今天不选糯米烧，是啤酒，大家都可着劲喝，可着劲灌，会喝不会喝的，都一样。这就是社交与私下、朋友与非朋友场合时的不同了。自然是要尽兴而罢，尽醉而归。记得蒙古族的朋友说过，真正的朋友在一起喝酒，是不会醉的，就是喝到把月亮看成两个，也不醉，三个才醉。醉眼蒙胧中相约以相同的题目各写一篇散文，并约定下回再来。 只是那座别具一色、由原《文汇报》社高级记者、一版编辑主任、副总编、帝师文成公刘基第二十世孙刘文峰先生（先生已然千古，愿他在天之灵安息！）纯用毛竹打造并题名的“幽篁亭”（注：后幽篁亭便改建为钢筋水泥结构，这也算完了文峰先生的一个心愿）因年久失修、无人照顾，早己破败不堪，垂垂待倒，任人凭吊，发人深思……

anana · 发表于 2005-10-6 13:55:00

我晕，还真会写，一写就这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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