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size="4">出发前,在兔哥的号召下,在鸟窝召开了次动员大会。大会开的异常成功,老驴们纷纷下订,一人一百,过期不去缴公。</font><p><br/><font size="4"> 9月30号,十几号人,从各自单位开溜,前往码头。我们一行十三人于傍晚时候抵达潘坑,这时,一新驴才步行半小时,明显体力不支,自动退出。十二人在草坪上搭窝,开伙煮饭。</font></p><p><font size="4"> 山上人在酒足饭饱后,开始讲起鬼故事,平时捣蛋有余的安乐王,这时拿山上人一点法儿也没有,大伙都乐的可以,山上人的搞笑本事可不是吹的。只是,他刚好坐在我窝门口,讲故事讲的口水横飞,吓的我是直昌冷汗,一夜未睡。<br/> 清晨时分才迷糊睡去,谁知,安乐王早早起来在帐篷边煮垃圾,引来大伙的叫声,无奈中,只有起来了。想必他昨夜也是一宿没合眼?兔哥的牛肉保鲜工作没做好,早上起来全扔了,这事,引发了接下来的一次大事故。<br/> 七点左右,集合出发。先是爬坡,由于坡度较高,阿友带的小舅子,出现明显的体力不支现像,吐了,大伙只能在眼面等着,他也知难而退了。在山头等了近半个多小时,不见阿友和他两个的回应,于是决定我们大部队先走,留狼和阿勇继续等人。两个小时后,我们抵达周坑口,这时兔哥跑去水煮本地鸡,两只鸡煮了将近一小时,我也趁机趴在一大石头上补充睡眠。迷糊中睡醒,接着上路了,感觉比怕坡时明显轻松很多,早上活脱脱的像只病猫,手脚无力。现在生龙活虎的上路了。<br/> PY等的有点不耐妨了,一个人难得清闲不带队的他,顿时行如流水,三下两下没影了,而一女新驴阿雪,此人也真生猛,一下子也没踪影,不顾大伙的劝阻,跟着PY后头,反倒是老驴们个个出脚谨慎。在溪中走了近一小时,在一看上去险险的岩石上,后头的驴儿在阿勇的带领下,慢慢的攀爬,却被前头的阿雪吓了一大跳,所有人都吼着让她快下来,她竞一个人在于任何保护措施下,沿着瀑布在爬,一不小心落下,绝对会小命归西,吼了好久,她才有所反应的停步。每个人都摇头。结果却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没一会儿,兔哥出事了。<br/> 事发地点,在过了小瀑布不到五米的一水潭,按说爬上去难度不大,我们在阿勇的协助上全上去了,后面只剩黑兔和山上人,兔哥由于份量太重,抓住的那小树干支撑不住他的重量应声而倒,兔哥跟着落水了。我在前头只听见一声巨响:“啊”,随后,感觉大事不妙让前面的人停住了脚步,没一会儿,后头传来,腿断了的叫声。只见兔哥全身湿透,在山上人的扶助下趴在水潭边的岩石上,动弹不得。</font></p><p><font size="4"> 吓了我们一愣愣,等反应过来,急着叫走在大前头的PY了,急救的常识,此时需要木块固定住兔哥的脚,再要出去求救,PY已找了根粗的树枝在用刀在做板了,两块不起眼的木板却用去了近半小时的时间,山上人只能一动不动,全身湿透的在水边护着兔哥的腿,兔哥疼的可以,却拒绝吃止痛药。挑了两个壮丁,阿勇和狼出去叫村民,原先单趟从周坑口到这走了一个小时的路程,他们竞来回只用去四十分钟。这时,PY已固定好兔哥的腿,我和眼镜大姐升火做饭,做好接应工作。第一次自己亲手用户外装备煮饭烧菜,原来狼在边上,向来是饭来张口,菜来伸手的我 ,莫名被很沉重的心情取代,时间一分分在过去,慢慢的担心也越来越重。这也是走户外以来,第一次赤裸裸直面危险事件的事故发生。我的大脑变愣的,木木的煮饭,烧水,烧菜,这是我唯一可以为队友们做的。<br/> 狼他们回来了,到了周坑口叫来了那里小店老板和一村民,另让他的儿子到潘坑叫人来抬了,来回要四个小时,店老板一脸朴实,没一会儿,他竞一个人背起了兔哥,将他背到了安全的小道。绝对是我们眼中的英雄人物。感动的我们的是事后,他说的一句话。<br/> 原本得两小时的路程他们两个赶的只用了四十分钟,累的吃不下饭。兔哥的那两只鸡他自已无福消受,成了大伙的中饭。为了减轻背负,我们把可以扔的全扔了,其中包括他的睡袋,所有食特,菜板......,再将贵重物品分摊到每个人身上背出去,大伙全被 吓到了,脚步也变的沉重,心也慌乎乎的,集体撤出。<br/> 有时,直面一赤裸的意外,人们的心理总是难以承受。那时的我们,真的很庆幸,幸好只是伤到了脚,如果换成头部,那后果真是不敢往下想了。我们没撤几步,就在山路赶上躺在路中央的兔哥,原来那两个村民抬不动,说是出去叫人了。这一出去,来回起码又得用上好几小时,我们决定集体停步,等村民上来抬人。大伙就在这小道上就地而坐,阿勇担心村民有去地无回,一个人去探虚实了,兔哥的腿被山上人抱着,尽管他强颜欢乐,可无法装的是疼痛和内心的恐惧。</font></p><p><font size="4"> 眼镜为了安慰他,可真是费尽心思了,和阿友两人一搭一唱的,玩笑没完,说是脚趾头还会动,就没事。事实上,私底下,他们心里很清楚,兔哥嘴里的,脚在那儿晃动,意味着什么......,这一等就是两三小时的,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耐性也渐渐流失,狼取出装备给大伙煮水煮咖啡的,兔哥喝了点豆奶,却无法掩盖他的疼痛和焦急,我和安乐王正准备先去周坑探口风时,听到村民的声音,随后阿勇到了。他为了证明路很好走,几乎是在跑着,目的是防止村民漫天要价。<br/> 这价要的让我们无可奈何,事实上,那只是个数字,不论大小,我们只能点头,生命是无价的。1200,一口价,村民一点也不含糊。我们紧急撤离,此时已近傍晚了,到潘坑还有三四小时的路程。<br/> 返回到周坑口,已是傍晚。来自全国各地的驴们,将这里布置成花花绿绿的世界,四处搭满了帐蓬,人山人海真不为过。长见识,还真没见过这么多的驴,算得上,驴界盛会吗?这下我们这支队伍出名了,被四村民担架抬着的兔哥,成了明星人物,驴儿们拿着相机猛拍,兔哥竞还强打精神,在担架上拍POSE,看的我们狂晕一把。<br/> 这时的我已体力尽失,自知晚上很难再从周坑口突破至潘坑,于是打算就地扎营。阿勇来回奔着也已直昌冷汗了,村民们去吃晚饭了,兔哥在地上被人们团团围住,有几个多嘴的村民在那里一个尽的将他的腿严重化,说非断也断了,我看着兔哥开始发慌的表情,忍不住上前大喝一句,让他们闭嘴。一青毛驴儿,没轻没重的到兔哥边上说了句:“脚扭了?”,惹得兔哥只着吼了,:“扭了,早走到底了,还用抬。”!!<br/> 狼和阿友眼镜,原打算先送兔哥出去,后经开会自动投票,留下的留下,走不动和想明天接着走的,退出的和不愿再走,山上人,安乐王,阿雪,自由之树,选择晚上退出。于是留下只剩,我,狼,眼镜,阿友,PY,阿勇六人。由退出的几人和村民一起护送兔哥至潘坑。</font></p><p><font size="4"> 天已完全发黑了,我们找不到营地只能将帐蓬拾在小溪边了。如果说,最初选择留下,只是为了休整,那么到最后让我们决定接着上路的勇气,和边上那么多不知天高地厚的驴儿不无干系,黄毛丫头,乳臭未干的小子们,一脸无畏的, 有的甚至完全当这里是旅游FB之旅。夜晚的篝火,姑娘亮丽的歌声,驴儿们一堆堆如火的热情,将这里寂静的深山老林点亮如夜空里的星星,迷人的夜晚。<br/> 我点着头灯,一个人沿溪而上,走了好一会儿,发现一大群姑娘在裸游,还有两个负责站哨把风。一下子,没来由的感觉到轻松了。在小溪如鱼儿般自由,将一天的疲惫和慌乱一洗而空,风儿吹动着我的长发,远处的狼在叫着我的名字,引来姑娘们的尖叫,我大喝一句,别过来!!不明究竟的狼嘴里不知所云的说着什么还怕他过来,后来回去听说这边春光无限好,和PY他们懊恼的很,呵呵。<br/></font></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10-10 17:07:5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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